“不不不,不是的!”她那张漂亮白皙的小脸儿忽地涨红,就连那可爱莹白的耳垂都在男人的气息喷洒下逐渐变得发烫,让她没由地觉得危险。
容谨轻轻哼笑了一声,勾起了唇角,先俯下身在她那饱满的唇瓣上啄了两下,故意曲解她的意思,压低了声线在她的耳边说:“哦,不是那样,那是这样了?”
“你怎么这样?”应意瞪圆了眼睛一瞬不移地看着他,看到容谨眸中中浸着宠溺又痴迷的笑意,她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,“这里是办公室!还是……还是注意点形象比较好。”
他的头抵在她细瘦的肩上,短发蹭的她脖子发痒,整个人都僵在那里,连动都不敢动,正当应意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,她听到容谨对她说:“明明就是你先来勾|引我,现在又都成了我的错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她产生了错觉,她居然能从他的话中感觉到一点点委屈,她抬手在他脑袋上拍了两下,忍着笑道:“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,谁知道你当真了呢?”
容谨站直了腰身,笑眯着眼睛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,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。
应意被吓了一跳,下意识想要找个地方躲一躲,可又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是见不得光,就又安稳了下来,将碎发拨到耳后,然后到沙发上坐好。
容谨去开门,见来人是容兰汀。
她穿着一件紫色羊绒大衣,围着一条围巾,难得这么大年纪在这么冷的天里,为了美丽,穿了长筒皮靴,腿型笔直好看,她笑意盈盈地绕过容谨,“我来是……”
容兰汀一抬眼,就看到了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应意,“意意怎么来了?这么冷的天。”
“姑姑好,我妈妈让我来送点茶叶给容谨”,她可能是想起了刚才在办公室里和容谨在办公桌前发生的事,舌头有点打结,似乎有些不大好意思。
容谨跟着随手将办公室的门关好,在应意身边坐着,淡着声音问道:“你呢?怎么来了?剧组放假了?”
“还剩几天就杀青了,我是来和你们商量什么时候接孩子的”,容兰汀笑道。
“等到年后吧,我把孩子抱到我妈那儿,到时侯你正好去了抱走就行”,容谨想了想,继续道:“毕竟容宅的保密措施是最好的,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。”
“到时侯,意意也跟着一起去吗?”容兰汀的视线重新落在了应意的身上,唇角衔着浅淡的笑容,“我还挺希望在那儿看到你呢。”
应意有些慌张,她本来性格就慢热,不想那么早就去见容谨的父母。
太仓促,她怕自己发挥不好,一旦被他父母讨厌了,那她真不知道去哪儿哭去才好,也怕他们觉得自己轻浮,刚刚谈了几个月的恋爱就登门拜访。
她抿着唇正犹豫着,身旁的男人轻轻握住了她的手,放到了他的大腿上,那温热的掌心让她内心渐渐安定了下来,“到时侯再说,太着急了,我们意意该害羞不好意思了。”
容谨低低地笑了几声,偏着头看着应意,故意碰了碰她的肩膀,问她:“是不是?”
容兰汀是最了解自家侄子的脾性的,记得前几年还担心他会不会打一辈子光棍,谁也看不上,现在看来她的担心都是多余的,这两个人儿不必做什么,单单是并肩坐着,就很配。
“好好好,我知道”,容兰汀摆了摆手,继续道:“我就是提一句而已,没想别的。”
“意意,那档综艺节目大概在年后二月份开拍,过几天导演会给你打电话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”,应意稍稍松了口气,纤细的手指偷偷在他的掌心挠了两下,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。
后来容兰汀接了个电话,可能是剧组有急事找她,走的稍微有些匆忙。
在她走了之后,容谨把茶几上搁着的那半杯牛奶端到应意面前,低垂眉眼道:“还热乎着,你快把它喝完。”
她舔了舔上唇,喝了一小口在嘴巴里含着,转了转眼睛心里打着鼓,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她这么对他。
她撑着手臂,探着上身去吻他薄薄的唇,学着他吻她时的缠绵和炽热,奶香气在口腔里蔓延着。
他揽着她那截细腰往自己大腿上带,就连一贯能克制住不乱动的手都开始蠢蠢欲动,终于不再被拘束在腰上,反倒往上滑了几公分。
到最后,他的唇轻轻擦过她的脸颊和耳垂,声音低沉而又沙哑,“怎么突然主动?”
“就是刚才,姑姑问我话的时候”,应意从他的身上爬了下来,到他旁边坐好,“你好像真的知道我在想什么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”,他叹了口气,“但是,我也希望能快一点。”
她搓了搓自己泛红的脸颊,不大好意思答道:“我知道。”
“都怪你”,他笑道,“这么招人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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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过得很快,眨眼就到了阖家团圆的日子,今年应家本想到千海市过年,陪一陪姥姥姥爷,结果姥姥姥爷不答应,怕应启生状况不稳定,索性老两口儿坐着飞机到盛北市来过年。
当晚应意喝了不少低度数的果酒,略微有些醉意的时候就上楼休息去,倒在床上硬是撑到了十一点给琦樱和蒋妙发了新年祝福。
最后一个留给容谨,她抱着被子,头上还带着小猫咪的发箍,点了视频通话。
视频中的场面一度算是混乱,孩子哭的声嘶力竭,桌面上倒着两只奶瓶儿,而她面前这个男人正松着领口儿,对她说:“意意新年快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