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度下流、粗俗的话自席文定口中吐出。
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成熟男人仿佛换了一个人,贴近着郎西的喉结,每呼出的一口气都带着让人胆战心惊的灼热。
“原来亲爱的已经饥渴难耐了吗?”
规规矩矩的蓝白色校服起了凌乱的褶皱,掀起的一角露出一截柔韧的腰肢。
髋骨与腹部中间一道流畅的线条隐入下方,被黑色的裤子阻挡住了最终归宿。
少年纤细的双手被人囿于头上,莹白色的肌肤深陷于暗色床单中。
恍惚间,似一缕坠落在无尽深渊中的微光,无法逃脱,无力挣扎。
他怔愣的看着席文定:
“……你、你在说什么?”
他一定也不敢动,一双鹿眼惶惶然颤动着,又是迷茫,又是害怕,还带着些许期期的哀求。
仿佛在说着:求求您了,我在害怕,请不要再继续下去了。
神情中甚至还带了一点儿如置梦境的恍惚,不愿相信,不敢相信,龟缩于自己觉得安全的一席之地。
即便是再害怕再恐惧再茫然,也没有反抗挣扎的动作,一如既往的乖顺着服从于压制着他的男人。
只要他乖乖听话,一切很快就会恢复成之前的样子,未婚夫也会变成平时优雅随和的模样。
空气逐渐升温,少年裸.露出来的皮肤一点点侵染上薄红,宛若熟透了的水蜜桃,用手一掐就能沾满甜蜜湿润的果汁。
蒙蒙的薄雾笼罩着他过分纯澈的眼睛,水汽似乎凝成了实体,摇摇欲坠的挂在他艳红的眼尾上。
眼波流转,一滴水落下。
有什么东西彻底崩坏——
席文定动了。
郎西的下巴被掐住,被迫仰起一个不适的弧度,两唇相撞。
没有一丝丝温情,只有支配与被支配,充斥着最原始的欲.望与暴虐,甚至都无法将其称之为吻。
血腥味与烟草的气息占据着郎西的口腔,如野兽般的啃咬一次次落下,呓碎的哭泣尽数被湮没。
席文定右手加力,将少年不值一提的反抗镇压下来。
最先是没想着逃,等到现在有逃跑的意图,才发现席文定一开始就没有给他留下逃跑的可能。
挺拔的腰肢被迫向上坳出一个弧度,郎西腰肢晃动,席文定以为他又要反抗,更是一阵狂风暴雨的席卷。
带着浓烈荷尔蒙气息的惩罚,互相交缠的气息好似化作了信息素。
于是——
疯狂的愈发疯狂,无力的愈发无力。
从眼睛,到鼻梁、嘴唇、脸颊,最后到耳蜗。
侵袭,濡湿,一遍遍让他记住这种感觉。
带着哭腔的低吟与粗喘交织着,从虚虚掩着的门里泄出。即便不看画面,仅凭着声音脑中就可以浮现出一副糜烂的画面。
“彭——”
门被用力的踹开,狠狠的砸在墙上,几乎快要散架。
管家听到巨大的动静,匆匆赶来。
“二少!二少!不能进——”
席温良眼神仿若看死物一般,一脚将拽着他衣服的管家踹翻,径直闯入席文定的屋内。
一眼望过去,宽大暗色的床上似乎只有一个衣着半散伏卧着的席文定。
身材高大的男性身体舒展,面朝下,对门口传来的巨响声置若罔闻。
门外听到的那些断断续续的低吟声仿佛是耳朵出现的幻听。
席温良快步上前,随着距离的拉进,视角发生变化。
一只白皙娇嫩的手从席文定腹部侧边露出,手心向上,五指微微蜷缩着。
像是在挣扎着,又像是在向来人祈求怜悯着。
莹白肌肤上,咬痕斑斑,凄惨而香.艳。
见过被暴雨侵袭的蝴蝶吗?
它有着美丽的翅膀,暴雨便爱上了它,赋予它热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