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假的——”
“真的真的!我们全部都看见了!高二(18)班的祁慎戴了omega才会戴的护颈!”
“我操!一个长假过完,校霸竟然成了omega!”
“哈哈哈哈!太好了!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没了!”
“啥意思啊?”
“喂喂喂,你真傻还是装傻啊?什么意思?哈哈哈哈还能什么意思?意思就是祁慎那家伙,以后是被草——”
嘭——
钟林一中男A厕所内的污言污语被关越一脚踹在嘴最脏的男A屁股上暂时截止。
男A本来上完厕所,和自己的狐朋狗友一起一手,嘻嘻哈哈讲话的时候屁股受袭,被飞踹一脚,一头直接撞上了洗手台前的瓷砖,咚得一声,叫他晕头转向。
他的狐朋狗友吓了一跳,看到罪魁祸首是闻名整个学校的分化失败者——关越。
他们松了口气,还好还好,不是祁慎本人。
可才刷起袖子,准备收拾这个男A中的耻辱,“耻辱”却是一把揪住了头撞瓷砖,晕头转向的男A,不过一米七的个子,却不晓得哪里来的力气,单手将人摁在洗手台的水龙头下。
“我看你嘴不太干净,是蹲在坑里偷吃了?”
明明是少年人清朗的嗓音,但围观的众人都由不得头皮发麻。
尤其是看见他慢条斯理的将水龙头开到最大,视手下摁着男A的反抗于无物,掰着对方的嘴,在水龙头底下猛冲时,想要出头的人本能的感受到威胁而后退两步。
厕所水龙头水压向来很大,手放着冲都会有点疼,这他妈掰开人嘴对着,喉咙得受伤吧!甚至会呛死吧?!
这他妈是要命!
在嘴脏的男A呛死的边缘,关越松开了他,提着人后领子,将其往他狐朋狗友身边一甩后慢吞吞的洗了个手,就好像刚才使用暴/力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洗完手以后,关越甩了甩手上的水渍,冷冽的丹凤眼斜过来,一股濒死的森然叫刚才议论祁慎的人僵住了。
“以后,别让我在看见你们在坑里偷吃了,这一回是厕所水龙头给你们漱口,下一回……高压水枪,试试吗?”
关越看他们被吓得脸色发白,很是满意的离开了男A厕所。
“靠!这谁啊,个子不高,日他妈酷啊!”
“关越!学校那栋关越楼就是他大哥给捐的!”
“我靠靠靠靠!从今天开始,他是我偶像!”
……
“滚你妈的!”被摁在水龙头下羞辱一通的男A,听见厕所有人捧关越,他气得一脚踹翻了洗手台旁的垃圾桶,“全他妈……煞笔!煞笔!”
“靠,神经病啊!不愧是坑里偷吃了的,嘴真脏!”
“啧,活该被打。”
“就是就是!”
*
回到教室的关越对厕所后续一概不知,他刚坐到位置上,旁边的祁慎就甩给他一包纸:“擦擦,满手水,别感冒了。”
关越不敢不接。
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为了不让他祁哥发现后脖子腺体上的压牙印,关越先发制人,洗漱的时候他拽着颈带冲进洗手间要帮忙给他祁哥戴颈带。
当时他假模假样吃惊问怎么有个牙印的时候,他祁哥特漫不经心的说:“你咬的。”
想起那时候他祁哥扭头看过来的眼神,关越就头皮发麻。
那是要撬掉他牙齿的眼神!
关越胆战心惊,他拖动椅子往祁慎身边挪,同时嗅了嗅鼻子。
很好,牛奶巧克力那种甜味还在,看来目前不需要冒着牙齿被撬的危险去咬祁哥了。
关越拆开包装袋,抽出纸巾,慢吞吞擦手的时候,心里却是吐槽着祁哥,昨天在公交车上还问他为什么在那种情况下不咬,讲得跟完全不在乎分化成小O一样,咬腺体什么的都无所谓,实际上谁咬了,就要撬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