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亦突破之后并没有立刻就去出去,而是好好的稳固了一下境界,然后将丹田之内的灵力补充完全才起身准备出去。
看着自己周身那些化为灰烬的一堆堆灵石,她嘴角抽了抽,心想原来用了这么多灵石啊,然后还是忍不住有一点心疼的,但是她又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丹田,看着丹田内那一抹岩浆般赤红色,再感受到自己丹田内那股惊人的力量,凌亦小小的身子扭动了一下,她又觉得这波其实还是不亏的。
她一出关立马就有人通报了凌子期,很快凌子期就急匆匆的赶过来了,他没预料到凌亦这次筑基会需要那么久,之前就一直在担心着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,甚至还想过要不要破门而入,但最终考虑到凌亦的安全还是放弃了,虽说密地一旦从里面关闭就无法打开,但那也不是绝对的,只要付出一些代价还是可以的。
凌子期极为细致的用神识扫视了一下时亦全身,见没有什么问题,凌亦的境界也异常的稳定时才真正的放下心来,复又恢复以往那副冷淡的冰山模样,冷冷的让人害怕。
凌亦却是一点儿不惧他那副冷淡脸的,这可是她的大靠山,她喜欢还来不及呢?又怎么会怕呢?她直接缠了过去,甜甜的叫了句:“爹爹。”然后伸手就是要抱抱。
这边凌子期业务十分熟练的将凌亦抱起来,脸上依旧还是一脸冷漠的表情,只是低头看向凌亦的眼里却有了一丝温度,原来他也并非真正的无情,只是长年练剑和不爱与人交流使他逐渐变得冷漠起来。
凌亦被凌子期给抱着回了殿内,进入大殿之后两父女相顾无言,你让凌子期来找话题那可还是挺难的,最后还是凌亦先开了口,凌子期一直在默默看着她说。
她像一个老太婆一样絮絮叨叨的,向凌子期说了什么自己筑基的时候有多么痛苦啊,然后经脉被划伤好痛痛,最后把头埋进凌子期怀里,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腰求安慰。
听到这些,凌子期显然有些心疼了,但又不知道怎么哄孩子,最后想到时亦特别爱去掌门那里偷酒,顿了顿说到:“近日里掌门那又添了许多好久,那爹爹给你讨要几坛好不好?”
凌亦立马不难过了,兴奋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,显然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,果然,她软糯糯的拉着凌子期的衣角对凌子期撒娇到:“爹爹,爹爹,我们不去讨去偷好不好,讨来的不好玩。”说完就用自己那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凌子期看,眼睛里写满了渴望。
对于自家孩子怎么无理取闹的要求,凌子期当然是马上拒绝了,怎么可能、怎么可能会、会答应呢?你说是不是。
三日之后,只听见掌门在主峰撕心裂肺的嚎叫:“啊~啊~究竟是哪个天杀的把我的酒窖给搬空了。TMD连没酿好的半成品都不放过。”这些都是后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