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内那股热流又翻滚而起,里外一冷一热交融一起,江妤只觉得冰火两重天,克制不住的颤动。咬了咬牙,还是抑制不住即将破体而出yu望,江妤一狠心,一头扎进了盛满凉水的洗漱池里,冷静了许久,直到呼吸不了才把头抬起来。
这来之不易的短暂清醒,江妤格外真心,待呼吸畅顺了就大步朝外走。蒋冬至以为她是药劲儿上来又发疯了,赶紧把人拽住,“又作……”
江妤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一把甩开他,冷冷地道:“是你……是你对不对……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”
蒋冬至被她这么劈头盖脸的一问,一头雾水,“什么你呀我呀的,你到底要说什么?”
“那杯酒……你让我喝的那杯酒……”江妤歇斯底里地哭喊道:“你在里面下了药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我在酒里下药?”蒋冬至瞪大双眼,简直不可置信,“我特么的闲得慌?要想干你还用得着下药,摁着就行了。”
江妤狠狠地瞪着他,咬牙切齿道:“不是你还有谁,酒是你给我的,你还要狡辩?”
蒋冬至抬头朝着天花板翻白眼,真是憋气啊,还偏偏不能跟脑子不清醒的人一般见识,只得耐着性子先把这页翻过去,“得得得,咱先别掰扯这个啊,你现在这副模样出去了都不知道被人奸了几轮了。赶紧的,收拾收拾,别胡闹了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江妤脑子一团浆糊,只觉得证据确凿由不得他抵赖,更别提他还大言不惭地说要送自己回家,那跟送羊肉虎口有什么区别?江妤往后退了几步,试图跟他拉开一段距离,“我不用猫哭耗子假慈悲……在酒里下药……你真的好卑鄙……”
蒋冬至气的想骂娘,但还是忍住了,现在不是说废话的时候,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把她送医院去,再耽搁下去可真得考验他的定力了。解释再多都是白费唇舌,她这会儿根本就听不进去,索性嘴动不如行动,干脆软的不行来点硬的。这么想着,他也顾不上三七二十一了,心里计划着把人逮住了,往车上一扔,直接开去医院,到了医院她怎么作怎么着吧。打定了主意,蒋冬至就过去逮人。
江妤早有准备,见他来硬的,转身开门就往出跑。整条走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,才跑了两步,药劲儿又涌上来,两脚软的跟踩棉花似的,只得扶着墙踉踉跄跄地费力前行。
蒋冬至追出了门,三两步撵上了江妤,一把将人禁锢在怀中,怒不可遏地威胁道:“你再不老实,我就把你扔回去,他们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没我这么好的脾气。”
江妤被他强行拖着,喊叫着咒骂着,可声音虚弱无力,都成了模糊的音节,“你放开我……流氓……混蛋……放开我……放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