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打算待到什么时候一晚一天不吃不喝就打算在这儿”左丘之斜靠着石柱,环着胸看着离自己几步距离的人。
左初没有理会他,依旧环着身子蹲在地上,瓷白的皮肤更映着红印的眼眶愈发明显,一张可爱的小脸此时惹人怜惜。
左丘之见硬的对他不管用,下一句就来了更硬的:“你再哭公子我就不管你了,我也不用你跟着我了,叫你哥来接你回去。”
一字一句说的很慢,每个字都是威胁。
左初眼皮包裹着微红的泪眼,恨恨地看着一副慵懒模样的他,眼里尽是赌气的神色。
左丘之被这幅小表情逗笑了,他走前来,微弓着身子,脸与脸的距离渐渐拉进,呼吸喷在对方白嫩的脸颊上。
“怎么已经一刻钟过去了,你的小喜还没有追出来哦。”
那双眸子里尽是坏笑的神色,充满了玩世不恭的揶揄。这句话无疑是在左初的伤口上撒盐,生疼生疼的。
左初别过头,赌气不理他。
“呦,人家都说了没见过你了,还不死心这还跟本公子赌上气了”
既然左初不说话,他偏就要让他开口。
“都怪你!要不是你小喜怎么会说这样的话!”
左初突然站起来,冲着左丘之生气的吼了一句便离开了,小跑着进了屋子。
也许是从来没见过小家伙这幅模样,左丘之愣了一下,等到回过神来人已经不见了。
得,他这哪里是养了个跟班,明明是个小祖宗。
还给怪上他了,这简直好心当成驴肝肺嘛。
接下来的几个时辰,左初把自己锁在屋子里,不吃也不喝,叫他也没人答应,重要的是那间屋子是他左二公子的,被这小家伙一占,左丘之边没了去处。
好在他知道左初现在心情不好,倒也再没有火上浇油,没采取他一向来的强硬措施,而是头一回放任不理,让他闭门思过去。
这大冬天的,凛冽的风如刀子一般往脸上刮着,虽然左丘之身体确实不错,可在屋外待久了还是很想念屋子里头的。他寻寻觅觅,最后摸到他亲生兄长那儿去了。
左嘉言喜静,他的院子里丫鬟小厮很少,只留了几个打理日常食物的几个。
院子里种了齐一排的树,左丘之叫不上名字来,只是听自家哥哥说这品种是托商贩从很远的地方带来的。
这树和其他的树不大一样,一年四季都绿着,在一片白茫茫的雪色中尤为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