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着怀里的人又想打退堂鼓。
“不动,我难受。”牧南北说。
仔细想想,简问溪觉着他可太难了。
贴在身上说这个话的人是牧南北,俊美多金,优雅克制,他压着嗓音,声音的气口都是撩拨,他跟简问溪说,他难受。
简问溪半边身子都软了。
他软到喘气的都不敢用力。
两人的气息交织。
喷在牧南北胸前的呼吸,像是泛着蜜糖的香味,甜的腻人。
牧南北真是拿他没办法,不动简问溪时,他自己能浪开出一条船去,动点真家伙,他又清纯的让人忍不住怜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