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锦花更是一口气堵在胸口,不说出来特别难受,“那日她们在背后就污蔑我的名声了,一个说我水性杨花,勾引你和大牛哥,今日又一见,她们又说我出门是……是出去找野男人……”
顾疏“啪”一下筷子就拍桌上了,他问:“她们背后议论你的?”
“不只那样,就当着我的面也是这样说。”姜锦花摇摇头。
她不知道今日自己是怎么了,就是在外头受了委屈,便想寻顾疏一吐不快,或者说,她想寻求他的安慰。
自顾疏说出那句“姜锦花乃顾疏之妻”后,姜锦花在顾疏面前所流露的依赖就更多了。
当她再一抬头,顾疏正青着一张脸,“一位是姜家捧着长大的,一位是村长千金,怎么这?两位皆如长舌妇一般,嚼人口舌呢!阿锦,你莫担忧,凡事皆可告诉我,我会想法子?为你做主的。”
说着,顾疏已在姜锦花身侧坐下,一手握住了她的手,无声安抚她的情绪。
“七哥……”姜锦花抬眼之间,顾疏瞧见她眼眶微红,想必是心生了委屈,他内心酸酸涩涩的,继而听她又道:“我今日与你说这件事,并非是想你为我讨个公道。她们俩今日被我说了一回,往后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欺负我了,毕竟我如今是顾家人,而非被他们轻易拿捏在手里的姜家人。”
顾疏捏了捏她柔软的小手,心想着定要好好为姜锦花保养肌肤,看日后能否恢复如初。至于姜春兰与杨秀荷,定要寻机会让两人吃吃苦头。
他因姜锦花手心的柔软游神,却又被她低浅柔缓地声音勾了回来,“七哥,那位村长的千金很早便心悦你了,我……我不想你与她走太近。她欺负我,不是好人。”
越说越低,本是在告状,却偏偏带着寻求安抚的意味。
顾疏直接将?人搂入怀中了,因他刚洗过澡,身上还散发着皂膏的清香,姜锦花一闻到这味道,目光都有些涣散。
“傻阿锦,我为何会待她好,她与我非亲非故的。”顾疏轻笑。
况且那人还欺负他娘子?呢?
姜锦花抬头只看到了他的下巴,“可往前,你待村里任何一人都很亲切。”
因为顾疏是这样温和的性子,她才更不愿他在杨秀荷、姜春兰,甚至于她所有讨厌之人面前摆笑脸。
“我只是对所有人都笑脸以对。”
“那还不够呀?哼,你要是对她俩笑,看我如何收拾你。”
姜锦花一胆子?大,威胁都拿出来了。
顾疏低头,两人如此之近,他清晰地端详着她眼角的泪痣,可当真是迷人,他唇角勾起,笑道:“阿锦可是要打我?”
不禁脑子?里便到下午姜锦花是如何大刀剁排骨的,心尖就随之一颤。
“七哥,你觉着呢?”
“打我,罚我吗?”
姜锦花不看他了,这?会她已从顾疏手里挣脱了,没让他再抱着,“哼哼。”那意思很明显是了。
顾疏又笑问:“那阿锦说如何做。”
“往后遇着她俩,你不许搭理他们,尤其是那个杨秀荷,她心悦你!”最后四个字,姜锦花是咬着牙说的。
“好。”
原来是吃味了。
顾疏眯眼笑。
阿锦吃味的模样真真可爱。
两人在此事上达成一致后,才又继续用饭。
吃完了一个窝窝头,顾疏察觉出不对劲了。
这?几日每餐用的菜是一日比一日拮据了,若说前两日未置购食材吃的少还说得过去,可今日两人不是进城买了那些食材吗,为何今晚上不是大吃一餐,而是过得更节俭了?
顾疏暗暗投眸,却见姜锦花面色如常的啃包子?。
回想起她还未入姜家之时,她做菜什么的都挺大方的啊,莫非嫁入顾家后,姜锦花便立誓要做贤妻良母节约开销了。
顾疏想了想,终于还是问了,“阿锦,我们这回好不容易买足了食材,不应该庆祝一番吗?”
姜锦花停下筷子,“今晚吃肉,莫非不够丰盛吗?”
顾疏咕哝一句,他指的又不单单是吃不吃肉的问题。
他摸摸自己半分饱的肚子?,再看桌上已空了盘子?,心底浅浅的小声叹息。
自家娘子?力大无穷不说,还越过越抠门了,偏偏自个儿在她那儿夫纲不振,这?可如何是好。
顾疏寻思着,下回去书店买书,该要买几本如何振夫纲的书回来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某奺:振夫纲?不存在的,这辈子都不存在的